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“砰！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面忽然传来巨响。

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和季森卓在一起，但现在不管他们从哪边走，都会被他瞧见。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，“我……她不是恨你，她只是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。”

“妈，您不用担心子吟了，”程子同继续说道，“不管她跟我是什么关系，都不会影响到我和媛儿，更何况，她对我来说，就是一个朋友和员工而已。”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
“子吟的事情，以后你不要管。”然而，他说的却是这个。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时间一点点流逝，再一个小时，两个小时，三个小时……“妈，很晚了，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，睡吧。”

秘书和护工都在睡觉，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，湿乎乎的，她退烧了。人人都知道他乱性，他多情，他关起门来爱做什么做什么，为什么偏偏要在颜雪薇面前做这种事情。